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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初遇(视角2)

和@百里澈 婶婶的初见杀【划掉

窒息。

这里的空气很浑浊,混杂着数十种欲盖弥彰的香水味,呛得千笼想要将眼睛上的纱布撤下来绑在口鼻处。

窒息。

这里的气氛很尴尬,细碎的议论声无休止地弥漫着,在糟糕的香水味下又增添了一份令人作呕的帐幕,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要回去吗,”扶着她就席的山姥切低语道,“狐狸也说过你不一定要来。”

“不,这样就好,”她同样压低着嗓子,“我已经习惯了,您应该清楚的才是;何况这会议都还没正式开始。”

“……”耳畔传来轻叹声,“知道了,先出去等你们。”

窒息。

闲言碎语依旧不断地灌入耳膜,虽说对千笼而言这些都不痛不痒,攻击性与吹了一口气到她身上相差无几;只是沐浴在恶意之下,难免感到不舒适。

许久不见黑暗,她的第一反应是安心,这才是她习以为常的环境——毕竟比起接受丑恶的嘴脸和闲杂的话语双管齐下的攻势,果然还是缺一块让人轻松些吧。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身边多了一道气息。

很普通,是没有家族历史的审神者吧。虽说在场许多的审神者都不像她或梓马一般是拥有家庭背景的阴阳师或巫女,但她能感受到身旁这位的不同——不知是毫无恶意的气息能够被称之为异常,又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只是千笼很快又想,或许对方只是没注意到自己,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人如此。

但她心中的阴霾却是因为那道干净的气息被驱赶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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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

那个叫田中的审神者冗长的演说让千笼好几次想以身体不适为借口回去,但听见会场哈欠连连就知道他们都在等着谁率先站起来说早退,然后再跟着那个人一同退场,到时候要是政府不高兴就让第一个离开的人负起责任。

“啧。”

列出的观点不明晰,演说内容杂乱无章,而他还唾沫横飞地持续了三个小时,真不知道是不是给政府塞了钱。关于池田屋的地形她相信只要问过加州清光他们就能一目了然,毕竟那个地方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怕是将他们烧成了灰他们也记得吧。

“真烦……明明快点结束再吃点东西就可以回去了。”

旁边传来轻灵的女声,边嘟囔着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呵。

她忍俊不禁。

看来凡事还不能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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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镜子里的梓马表情她看不见,只能凭语气来判断对面人的有气无力,“你也是辛苦了,赶紧回去让光忠给你做点补品吧,听这种长舌妇……长舌夫唠叨比熬夜赶公文更损神。”

千笼挤出一个苦笑。

“梓马大人说得是,幸亏您没时间来。”

“哈哈,我只是在逃避责任吧?”梓马的声音略显模糊,大抵是觉得过意不去,“下次我去吧,也不能老让你在这里干坐着。”

“恕我拒绝,”她肃下了脸,“此等肮脏的地方不适合您前往。”

是的,肮脏。她并不认为自己受到议论是因为自己的眼疾,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若是梓马到场,保不准议论会不会更加白热化,抑或是有人会放肆地提高音量。

树大招风的道理谁都懂,但这一阵阵风就是忍不住要往这边刮。

在梓马慌忙地道歉几句后千笼将媒介用的手镜收回了怀中,轻轻地呼唤着不远处的山姥切。

“后面的门封锁了,要经过餐厅才能出这里,”他不耐地啧一声,“可能是怕有审神者泄露情报吧,真是麻烦。”

“没关系,回去就好了。”

许是时间太久,绑在眼前的纱布松了开来,千笼感到眼前的黑暗透入了几缕白光,越是往前走就越是往下滑。此时他们已经踏入了略为吵闹的宴席厅,纱布已经完全滑落在鼻梁上。

“……很抱歉,请问您能找个角落帮我重新绑一下纱布吗?”

“就这么回去吧,反正也没差不是吗。”

“不,这光线让我有点不安,”她喃喃道,“麻烦您……嗯?”

    双耳在吵杂中捕捉到了带有隐忍的怒气,千笼真真切切地听见了会议上坐在她身旁那个女孩的声音。

  “不好意思,请问你可以放手吗,我觉得以前并没有见过你。”

    啊,怕是遇上什么麻烦了吧。就在山姥切嘟囔着拿你没办法而后接过纱布的时候,她听见了另一个男声。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撞了人不应该道歉吗?”

    喀啦。她仿佛听见脑海中有什么开裂的声音。

    男声故意压得很低,似乎还有一丝婉转的笑意,像是高高在上的看客期盼着小丑哭着向他求饶一般。

    恶劣至极。

    千笼将头转向声源,伸出手握住了山姥切的手阻止了他,径自走向了在无声求救的少女。

    “!!喂!千笼!”

    她能很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千笼心中没有空荡荡的正义感,往前踏出这一步的动机,恐怕是凭着对少女对着她的态度的那一份感激。

    素未谋面的少女或许不知道她十束千笼是谁,但她并没有因为周围的人如何议论她而对她产生哪怕一秒的偏见。

    千笼看不见这个世界,但她却能看得透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和事。

    还有一步。

    男人就将进入她的狩猎范围。

    千笼凭借着气息,伸出左手搭上了男人的肩甲——

    “贵安呀,渣滓先生。”她稳稳开口。

    “啊!?”男人愠怒地回头,烦躁的嗓音直直撞击着她的耳膜,“谁是渣……!?十、十束!”

     趁着他因吃惊而露出了破绽,千笼猛的抽出右手拧紧男人的衣襟,飞快地扭转手腕抬起右臂,再狠狠地往地上用力一掷。

    千笼感到耳侧拂过一道气流后,头顶上的发簪似乎被乱来的动作给撞散了,随着棕黑长发的散落,一阵巨响从脚边由下而上地传来,全场登时鸦雀无声。

    “这样的渣滓先生都能成为审神者,政府也是堕落了,”她不以为然地嗤之以鼻,朝着她认为少女所在的转过身,“您说对吧,那边的小姐?”

    少女一下未反应过来,愣住数秒后慌忙道谢,却又还未从方才的不适感中抽身,扶着墙壁咳嗽了起来。

    千笼见状皱了皱眉,从衣襟中掏出手帕来,并循声伸出了另一只手稳稳地搀扶着少女。

    “您还好吗?”说着将手帕递出,“请随我到庭院去缓口气吧。”

    “喂,千笼,”山姥切略带惊异的嗓音从背后传来,“你不要太乱来了,手没事吗?话说头发完全散掉了啊。”

    她摸了摸后面,凸起的发髻确实完全地消失了。

    “走吧,”他无奈地再度开声,“找到她的随从之后我们回去吧。”

    千笼点点头,随即又朝着少女说道。

     “不好意思,晚了自我介绍,我是十束千笼。”

     “你好……我是,浅川汐。”

     “那么浅川小姐,”她再度伸出手,“请随我们来吧。”

     触到汐微凉的手,千笼感觉就像是一颗冰雹砸穿了密闭的房间,将窒息感排除殆尽。

     这也不坏。

     她背过身去扬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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